正史『三国志』に見る曹植

曹植の伝は巻19にありますが、それ以外の巻にもちょこちょこ登場しています。ここではその登場シーンを集めてみました。順序は登場巻数順。曹植をあらわす言葉にアンダーラインが入ってます。色の薄い部分は裴松之注です。また、曹植の伝は典型的な文人の列伝の体裁をとっているので、随所に引用がありますが、曹植作品リストに載っている作品は原文を省略しています。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3 「明帝紀」抄

夏四月丁酉,還洛陽宮。 《魏略》曰:是時訛言,云帝已崩,從駕羣臣迎立雍丘王植。京師自卞太后羣公盡懼。及帝還,皆私察顔色。卞太后悲喜,欲推始言者,帝曰:「天下皆言,將何所推?」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0 「荀彧伝」抄

子惲、嗣侯、官至虎賁中郎將。初、文帝與平原侯植並有擬論、文帝曲禮事彧。及彧卒、惲又與善、而與夏侯尚不穆、文帝深恨惲。惲早卒、子甝、霬、以外甥故猶寵待。惲弟俁、御史中丞、俁弟詵、大將軍從事中郎、皆知名、早卒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0 「賈詡伝」抄

是時、文帝爲五官將、而臨菑侯植才名方盛、各有黨與、有奪宗之議。文帝使人問詡自固之術、詡曰、「願將軍恢崇德度、躬素士之業、朝夕孜孜、不違子道。如此而已。」文帝從之、深自砥礪。太祖又嘗屏除左右問詡、詡嘿然不對。太祖曰、「與卿言而不答、何也?」詡曰、「屬適有所思、故不即對耳。」太祖曰、「何思?」詡曰、「思袁本初、劉景升父子也。」太祖大笑、於是太子遂定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3 「鍾繇伝」抄

…《魏略》曰、後太祖征漢中、太子在孟津、聞繇有玉玦、欲得之而難公言。密使臨菑侯轉因人説之、繇即送之。太子與繇書曰、「夫玉以比德君子、見美詩人。晉之垂棘、魯之璵璠、宋之結綠、楚之和璞、價越萬金、貴重都城、有稱疇昔、流聲將來。是以垂棘出晉、虞、虢雙禽、和璧入秦、相如抗節。竊見玉書、稱美玉白若截肪、黑譬純漆、赤擬雞冠、黄侔蒸栗。側聞斯語、未睹厥狀。雖德非君子、義無詩人、高山景行、私所慕仰。然四寶邈焉以遠、秦、漢未聞有良匹。是以求之曠年、未遇厥真、私願不果、飢渴未副。近見南陽宗惠叔稱君侯昔有美玦、聞之驚喜、笑與抃倶。當自白書、恐傳言未審、是以令舍弟子建因荀仲茂轉言鄙旨。乃不忽遺、厚見周稱、鄴騎既到、寶玦初至、捧跪發匣、爛然滿目。猥以矇鄙之姿、得觀希世之寶、不煩一介之使、不損連城之價、既有秦昭章臺之觀、而無藺生詭奪之誑。嘉貺益腆、敢不欽承!」繇報書曰、「昔忝近任、并得賜玦。尚方耆老、頗識舊物。名其符采。必得處所。以爲執事有珍此者、是以鄙之、用未奉貢。幸而紆意、實以悦懌。在昔和氏、殷勤忠篤、而繇待命、是懷愧恥。」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2 「崔琰伝」抄

…時未立太子、臨菑侯植有才而愛。太祖狐疑、以函令密訪於外。唯琰露板答曰、「蓋聞《春秋》之義、立子以長、加五官將仁孝聰明、宜承正統。琰以死守之。」、琰之兄女婿也。太祖貴其公亮、喟然歎息、 《世語》曰、妻衣繡、太祖登臺見之、以違制命、還家賜死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2 「毛玠伝」抄

時太子未定、而臨菑侯植有寵、玠密諫曰、「近者袁紹以嫡庶不分、覆宗滅國。廢立大事、非所宜聞。」後羣僚會、玠起更衣、太祖目指曰、「此古所謂國之司直、我之周昌也。」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6 「蘇則伝」抄

初、則及臨菑侯植聞魏氏代漢、皆發服悲哭、文帝聞如此、而不聞則也。帝在洛陽、嘗從容言曰、「吾應天而禪、而聞有哭者、何也?」則謂爲見問、鬚髯悉張、欲正論以對。侍中傅巽掐音苦洽反。則曰、「不謂卿也。」於是乃止。 《魏略》曰、舊儀、侍中親省起居、故俗謂之執虎子。始則同郡吉茂者、是時仕甫歴縣令、遷爲 散。茂見則、嘲之曰、「仕進不止執虎子。」則笑曰、「我誠不能效汝蹇蹇驅鹿車馳也。」初、則在金城、聞漢帝禪位、以爲崩也、乃發喪、後聞其在、自以不審、意頗默然。臨菑侯植自傷失先帝意、亦怨激而哭。其後文帝出游、追恨臨菑、顧謂左右曰、「人心不同、當我登大位之時、天下有哭者。」時從臣知帝此言、有爲而發也、而則以爲爲己。欲下馬謝。侍中傅巽目之、乃悟。孫盛曰、夫士不事其所非、不非其所事、趣舍出處、而豈徒哉!則既策名新朝、委質異代、而方懷二心生忿、欲奮爽言、豈大雅君子去就之分哉?詩云、「士也罔極、二三其德。」士之二三、猶喪妃偶、況人臣乎?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9 「任城王伝」抄

太祖東還、以彰行越騎將軍、留長安。太祖至洛陽、得疾、驛召彰、未至、太祖崩。 《魏略》曰、彰至、謂臨菑侯植曰、「先王召我者、欲立汝也。」曰、「不可。不見袁氏兄弟乎!」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9 「陳思王伝」

陳思王字子建。年十歳餘、誦讀《詩》、《論》及辭賦數十萬言、善屬文。太祖嘗視其文、謂曰、「汝倩人邪?」跪曰、「言出爲論、下筆成章、顧當面試、奈何倩人?」時鄴銅爵臺新成、太祖悉將諸子登臺、使各爲賦。援筆立成、可觀、太祖甚異之。 陰澹《魏紀》載賦曰「…(略)…」云云。太祖深異之。 性簡易、不治威儀。輿馬服飾、不尚華麗。毎進見難問、應聲而對、特見寵愛。建安十六年、封平原侯。十九年、徙封臨菑侯。太祖征孫權、使留守鄴、戒之曰、「吾昔爲頓邱令、年二十三。思此時所行、無悔於今。今汝年亦二十三矣、可不勉與!」既以才見異、而丁儀、丁廙、楊脩等爲之羽翼。太祖狐疑、幾爲太子者數矣。而任性而行、不自彫勵、飲酒不節。文帝御之以術、矯情自飾、宮人左右、並爲之説、故遂定爲嗣。二十二年、增植邑五千、并前萬戸。嘗乘車行馳道中、開司馬門出。太祖大怒、公車令坐死。由是重諸侯科禁、而寵日衰。 《魏武故事》載令曰、「始者謂子建、兒中最可定大事。」又令曰、「自臨菑侯植私出、開司馬門至金門、令吾異目視此兒矣。」又令曰、「諸侯長史及帳下吏、知吾出輒將諸侯行意否?從子建私開司馬門來、吾都不復信諸侯也。恐吾適出、便復私出、故攝將行。不可恆使吾爾誰爲心腹也!」 太祖既慮終始之變、以楊脩頗有才策、而又袁氏之甥也、於是以罪誅脩。益内不自安。 《典略》曰、楊脩字德祖、太尉彪子也。謙恭才博。建安中、舉孝廉、除郎中、丞相請署倉曹屬主簿。是時、軍國多事、脩總知外内、事皆稱意。自魏太子已下、並爭與交好。又是時臨菑侯植以才捷愛幸、來意投脩、數與脩書、書曰、「…(略)…」脩答曰、「…(略)…」其相往來、如此甚數。後以驕縱見疏、而故連綴脩不止、脩亦不敢自絶。至二十四年秋、公以脩前後漏泄言教、交關諸侯、乃收殺之。脩臨死、謂故人曰、「我固自以死之晩也。」其意以爲坐曹植也。脩死後百餘日而太祖薨、太子立、遂有天下。初、脩以所得王髦劍奉太子、太子常服之。及即尊位、在洛陽、從容出宮、追思脩之過薄也、撫其劍、駐車顧左右曰、「此楊德祖昔所説王髦劍也。髦今焉在?」及召見之、賜髦穀帛。 摯虞《文章志》曰、劉季緒名脩、劉表子。官至東安太守。著詩、賦、頌六篇。 臣松之案《呂氏春秋》曰、「人有臭者、其兄弟妻子皆莫能與居、其人自苦而居海上。海上人有悦其臭者、晝夜隨之而不能去。」此植所云「逐臭之夫」也。田巴事出魯連子、亦見皇覽、文多故不載。 《世語》曰、脩年二十五、以名公子有才能、爲太祖所器、與丁儀兄弟、皆欲以爲嗣。太子患之、以車載廢簏、内潮歌長呉質與謀。脩以白太祖、未及推驗。太子懼、告質、質曰、「何患?明日復以簏受絹車内以惑之、脩必復重白、重白必推、而無驗、則彼受罪矣。」世子從之、脩果白、而無人、太祖由是疑焉。脩與賈逵、王淩並爲主簿、而爲所友。毎當就植、慮事有闕、忖度太祖意、豫作答教十餘條、敕門下、教出以次答。教裁出、答已入、太祖怪其捷、推問始泄。太祖遣太子及各出鄴城一門、密敕門不得出、以觀其所爲。太子至門、不得出而還。脩先戒、「若門不出侯、侯受王命、可斬守者。」從之。故脩遂以交搆賜死。 脩子囂、囂子準、皆知名於晉世。囂、泰始初爲典軍將軍、受心膂之任、早卒。準字始丘、惠帝末爲冀州刺史。 荀綽《冀州記》曰、準見王綱不振、遂縱酒、不以官事爲意、逍遙卒歲而已。成都王知準不治、猶以其爲名士、惜而不責、召以爲軍謀祭酒。府散停家、關東諸侯議欲以準補三事、以示懷賢尚德之舉。事未施行而卒。 準子嶠字國彦、髦字士彦、並爲後出之俊。準與裴頠、樂廣善、遣往見之。頠性弘方、愛嶠之有高韻、謂準曰、「嶠當及卿、然髦小減也。」廣性清淳、愛髦之有神檢、謂準曰、「嶠自及卿、然髦尤精出。」準歎曰、「我二兒之優劣、乃裴、樂之優劣也。」評者以爲嶠雖有高韻、而神檢不逮、廣言爲得。傅暢云、「嶠似準而疏。」嶠弟俊、字惠彥、最清出。嶠、髦皆爲二千石。俊、太傅掾。 二十四年、曹仁爲關羽所圍。太祖以爲南中郎將、行征虜將軍。欲遣救仁、呼有所敕戒。醉不能受命、於是悔而罷之。 《魏氏春秋》曰、將行、太子飲焉、偪而醉之。王召不能受王命、故王怒也。 文帝即王位、誅丁儀、丁廙并其男口。 《魏略》曰、丁儀字正禮、沛郡人也。父沖、宿與太祖親善、時隨乘輿。見國家未定、乃與太祖書曰、「足下平生常喟然有匡佐之志、今其時矣。」是時張楊適還河内、太祖得其書、乃引軍迎天子東詣許、以沖爲司隸校尉。後數來過諸將飲、酒美不能止、醉爛腸死。太祖以沖前見開導、常德之。聞儀爲令士、雖未見、欲以愛女妻之、以問五官將。五官將曰、「女人觀貌、而正禮目不便、誠恐愛女未必悦也。以爲不如與伏波子楙。」太祖從之。尋辟儀爲掾、到與論議、嘉其才朗、曰、「丁掾、好士也、即使其兩目盲、尚當與女、何況但眇?是吾兒誤我。」時儀亦恨不得尚公主、而與臨菑侯親善、數稱其奇才。太祖既有意欲立、而儀又共贊之。及太子立、欲治儀罪、轉儀爲右刺姦掾、欲儀自裁而儀不能。乃對中領軍夏侯尚叩頭求哀、尚爲涕泣而不能救。後遂因職事收付獄、殺之。 廙字敬禮、儀之弟也。《文士傳》曰、廙少有才姿、博學洽聞。初辟公府、建安中爲黄門侍郎。廙嘗從容謂太祖曰、「臨菑侯天性仁孝、發於自然、而聰明智達、其殆庶幾。至於博學淵識、文章絶倫。當今天下之賢才君子、不問少長、皆願從其游而爲之死、實天所以鍾福於大魏、而永授無窮之祚也。」欲以勸動太祖。太祖答曰、「、吾愛之、安能若卿言!吾欲立之爲嗣、何如?」廙曰、「此國家之所以興衰、天下之所以存亡、非愚劣瑣賤者所敢與及。廙聞知臣莫若於君、知子莫若於父。至於君不論明闇、父不問賢愚、而能常知其臣子者何?蓋由相知非一事一物、相盡非一旦一夕。況明公加之以聖哲、習之以人子。今發明達之命、吐永安之言、可謂上應天命、下合人心、得之於須臾、垂之於萬世者也。廙不避斧鉞之誅、敢不盡言!」太祖深納之。 與諸侯並就國。黄初二年、監國謁者灌均希指、奏「醉酒悖慢、劫脅使者」。有司請治罪、帝以太后故、貶爵安郷侯。 魏書載詔曰、「、朕之同母弟。朕於天下無所不容、而況植乎?骨肉之親、舍而不誅、其改封植。」 其年改封鄄城侯。 三年、立爲鄄城王、邑二千五百戸。四年、徙封雍丘王。其年、朝京都。上疏曰、 「…(略)… 謹拜表獻詩二篇、其辭曰、…(略)… 又曰、…(略)…」 帝嘉其辭義、優詔答勉之。 魏略曰、初未到關、自念有過、宜當謝帝。乃留其從官著關東、單將兩三人微行、入見清河長公主、欲因主謝。而關吏以聞、帝使人逆之、不得見。太后以爲自殺也、對帝泣。會科頭負鈇鑕、徒跣詣闕下、帝及太后乃喜。及見之、帝猶嚴顔色、不與語、又不使冠履。伏地泣涕、太后爲不樂。詔乃聽復王服。 《魏氏春秋》曰、是時待遇諸國法峻。任城王暴薨。諸王既懷友于之痛。植及白馬王彪還國、欲同路東歸、以敘隔闊之思、而監國使者不聽。植發憤告離而作詩曰、「…(略)… 六年、帝東征、還過雍丘、幸植宮、增戸五百。太和元年、徙封浚儀。二年、復還雍丘。常自憤怨、抱利器而無所施、上疏求自試曰、 「…(略)…」 劉向《説苑》曰、越甲至齊、雍門狄請死之。齊王曰、「鼓鐸之聲未聞、矢石未交、長兵未接、子何務死?知爲人臣之禮邪?」雍門狄對曰、「臣聞之、昔者王田於囿、左轂鳴、車右請死之、王曰、『子何爲死?』車右曰、『爲其鳴吾君也。』王曰、『左轂鳴者、此工師之罪也。子何事之有焉?』車右對曰、『吾不見工師之乘、而見其鳴吾君也。』遂刎頸而死。有是乎?」王曰、「有之。」雍門狄曰、「今越甲至、其鳴吾君、豈左轂之下哉?車右可以死左轂、而臣獨不可以死越甲邪?」遂刎頸而死。是日、越人引軍而退七十里、曰、「齊王有臣、鈞如雍門狄、疑使越社稷不血食。」遂歸。齊王葬雍門狄以上卿之禮。  臣松之案、秦用敗軍之將、事顯、故不注。魯連與燕將書曰、「曹子爲魯將、三戰三北而亡地五百里、向使曹子計不反顧、義不旋踵、刎頸而死、則亦不免爲敗軍之將矣。曹子棄三北之恥、而退與魯君計。桓公朝天子、會諸侯、曹子以一劍之任、披桓公之心於壇坫之上、顔色不變、辭氣不悖。三戰之所亡、一朝而復之。天下震動、諸侯驚駭、威加呉、越。」若此二士者、非不能成小廉而行小節也。  臣松之案、楚莊掩絶纓之罪、事亦顯、故不書。秦穆公有赦盜馬事、趙則未聞。蓋以秦亦趙姓、故互文以避上「秦」字也。  魏略曰、植雖上此表、猶疑不見用、故曰「夫人貴生者、非貴其養體好服、終竟年壽也、貴在其代天而理物也。夫爵禄者、非虛張者也、有功德然後應之、當矣。無功而爵厚、無德而禄重、或人以爲榮、而壯夫以爲恥。故太上立德、其次立功、蓋功德者所以垂名也。名者不滅、士之所利、故孔子有夕死之論、孟軻有棄生之義。彼一聖一賢、豈不願久生哉?志或有不展也。是用喟然求試、必立功也。嗚呼!言之未用、欲使後之君子知吾意者也。 三年、徙封東阿。五年、復上疏求存問親戚、因致其意曰、 「…(略)…」 詔報曰、「蓋教化所由、各有隆弊、非皆善始而惡終也、事使之然。故夫忠厚仁極草木、則行葦之詩作、恩澤衰薄、不親九族、則角弓之章刺。今令諸國兄弟、情理簡怠、妃妾之家、膏沐疏略、朕縱不能敦而睦之、王援古喻義備悉矣、何言精誠不足以感通哉?夫明貴賤、崇親親、禮賢良、順少長、國之綱紀、本無禁固諸國通問之詔也、矯枉過正、下吏懼譴、以至於此耳。已敕有司、如王所訴。」 復上疏陳審舉之義、曰、 「…(略)…」 帝輒優文答報。 魏略曰、是後大發士息、及取諸國士。以近前諸國士息已見發、其遺孤稚弱、在者無幾、而復被取、乃上書曰、「…(略)…」皆遂還之。 其年冬、詔諸王朝六年正月。其二月、以陳四縣封爲陳王、邑三千五百戸。毎欲求別見獨談、論及時政、幸冀試用、終不能得。既還、悵然絶望。時法制、待藩國既自峻迫、寮屬皆賈豎下才、兵人給其殘老、大數不過二百人。又以前過、事事復減半、十一年中而三徙都、常汲汲無歡、遂發疾薨、時年四十一。 常爲琴瑟調歌、辭曰、「…(略)…」 孫盛曰、異哉、魏氏之封建也!不度先王之典、不思藩屏之術、違敦睦之風、背維城之義。漢初之封、或權侔人主、雖云不度、時勢然也。魏氏諸侯、陋同匹夫、雖懲七國、矯枉過也。且魏之代漢、非積德之由、風澤既微、六合未一、而彫翦枝幹、委權異族、勢同瘣木、危若巢幕、不嗣忽諸、非天喪也。五等之制、萬世不易之典。六代興亡、曹冏論之詳矣。 遺令薄葬。以小子志、保家之主也、欲立之。初、登魚山、臨東阿、喟然有終焉之心、遂營爲墓。子志嗣、徙封濟北王。景初中詔曰、「陳思王昔雖有過失、既克己慎行、以補前闕、且自少至終、篇籍不離於手、誠難能也。其收黄初中諸奏罪狀、公卿已下議尚書、祕書、中書三府、大鴻臚者皆削除之。撰録前後所著賦頌詩銘雜論凡百餘篇、副藏内外。」志累增邑、并前九百九十戸。 《志別傳》曰、志字允恭、好學有才行。晉武帝爲中撫軍、迎常道郷公於鄴、志夜與帝相見、帝與語、從暮至旦、甚器之。及受禪、改封鄄城公。發詔以志爲樂平太守、歴章武、趙郡、遷散騎常侍、國子博士、後轉博士祭酒。及齊王攸當之藩、下禮官議崇錫之典、志嘆曰、「安有如此之才、如此之親、而不得樹本助化、而遠出海隅者乎?」乃建議以諫、辭旨甚切。帝大怒、免志官。後復爲散騎常侍。志遭母憂、居喪盡哀、因得疾病、喜怒失常、太康九年卒、諡曰定公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19 評

評曰、任城武藝壯猛、有將領之氣。陳思文才富豔、足以自通後葉、然不能克讓遠防、終致攜隙。《傳》曰「楚則失之矣。而齊亦未爲得也」、其此之謂歟! 魚豢曰、諺言「貧不學儉、卑不學恭」、非人性分也、勢使然耳。此實然之勢、信不虛矣。假令太祖防遏等、在於疇昔、此賢之心、何緣有窺望乎?彰之挾恨、尚無所至。至於者、乃令楊脩以倚注遇害、丁儀以希意族滅、哀夫!余毎覽之華采、思若有神。以此推之、太祖之動心、亦良有以也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21 「王粲伝附」抄

自潁川邯鄲淳、 《魏略》曰、淳一名竺、字子叔。博學有才章、又善《蒼》、《雅》、蟲、篆、許氏字指。初平時、從三輔客荊州。荊州内附、太祖素聞其名、召與相見、甚敬異之。時五官將博延英儒、亦宿聞淳名、因啓淳欲使在文學官屬中。會臨菑侯亦求淳、太祖遣淳詣植。初得淳甚喜、延入坐、不先與談。時天暑熱、因呼常從取水自澡訖、傅粉。遂科頭拍袒、胡舞五椎鍛、跳丸撃劍、誦俳優小説數千言訖、謂淳曰、「邯鄲生何如邪?」於是乃更著衣幘、整儀容、與淳評説混元造化之端、品物區別之意、然後論羲皇以來賢聖名臣烈士優劣之差、次頌古今文章賦誄及當官政事宜所先後、又論用武行兵倚伏之勢。乃命廚宰、酒炙交至、坐席默然、無與伉者。及暮、淳歸、對其所知歎之材、謂之「天人」。而于時世子未立。太祖俄有意於、而淳屢稱植材。由是五官將頗不悦。及黄初初、以淳爲博士給事中。淳作《投壺賦》千餘言奏之、文帝以爲工、賜帛千匹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22 「桓階伝」抄

太祖定荊州、聞其爲張羨謀也、異之、辟爲丞相掾主簿、遷趙郡太守。魏國初建、爲虎賁中郎將侍中。時太子未定、而臨菑侯植有寵。階數陳文帝德優齒長、宜爲儲副、公規密諫、前後懇至。 《魏書》稱階諫曰、「今太子仁冠羣子、名昭海内、仁聖達節、天下莫不聞、而大王甫以而問臣、臣誠惑之。」於是太祖知階篤於守正、深益重焉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23 「楊俊伝」抄

…初、臨菑侯與俊善、太祖適嗣未定、密訪羣司。俊雖並論文帝、臨菑才分所長、不適有所據當、然稱臨菑猶美、文帝常以恨之。黄初三年、車駕至宛、以市不豐樂、發怒收俊。尚書僕射司馬宣王、常侍王象、荀緯請俊、叩頭流血、帝不許。俊曰、「吾知罪矣。」遂自殺。衆冤痛之。


『三国志』「魏書」巻23 「裴潛伝附」抄

韓宣字景然、勃海人也。爲人短小。建安中、丞相召署軍謀掾、 散在鄴。嘗於鄴出入宮、於東掖門内與臨菑侯植相遇。時天新雨、地有泥潦。宣欲避之、閡潦不得去。乃以扇自障、住於道邊。嫌宣既不去、又不爲禮、乃駐車、使其常從問宣何官?宣云、「丞相軍謀掾也。」又問曰、「應得唐突列侯否?」宣曰、「春秋之義、王人雖微、列于諸侯之上、未聞宰士而爲下士諸侯禮也。」又曰、「即如所言、爲人父吏、見其子應有禮否?」宣又曰、「於禮、臣、子一例也、而宣年又長。」知其枝柱難窮、乃釋去、具爲太子言、以爲辯。黄初中、爲尚書郎、嘗以職事當受罰於殿前、已縛、束杖未行。文帝輦過、問、「此爲誰?」左右對曰、「尚書郎勃海韓宣也。」帝追念前臨菑侯所説、乃寤曰、「是子建所道韓宣邪!」特原之、遂解其縛。時天大寒、宣前以當受杖、豫脱 、纏褌面縛、及其原、褌腰不下、乃趨而去。帝目而送之、笑曰、「此家有瞻諦之士也。」
まだ何箇所が登場シーンがありますので、そのうち追加しておきます。日本語訳も検討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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